信心超越一切
施牟忆 15岁那年我们举家移民来美,开始和爸爸每星期天在北洛杉矶的一间浸信会聚会。当时仅略懂几句简单英文的姊姊和我,初踏入教会,便被安排在当时仍就读神学院的王文堂传道所教授的英文主日学上课。才刚接触基督教信仰,却在王传道的循循善诱下,真道的种子从此在心底扎了根。之后我和姊姊各自结婚成家,展开人生新页,期间虽然没有与王传道保持连络,但是当年一同坐在小教室里一同研读圣经的画面始终会浮现脑海。
施牟忆 15岁那年我们举家移民来美,开始和爸爸每星期天在北洛杉矶的一间浸信会聚会。当时仅略懂几句简单英文的姊姊和我,初踏入教会,便被安排在当时仍就读神学院的王文堂传道所教授的英文主日学上课。才刚接触基督教信仰,却在王传道的循循善诱下,真道的种子从此在心底扎了根。之后我和姊姊各自结婚成家,展开人生新页,期间虽然没有与王传道保持连络,但是当年一同坐在小教室里一同研读圣经的画面始终会浮现脑海。
李修平 从小,我就生长于基督教的家庭。我的父亲是牧师,母亲是师母,我的家就是教会。我听的最熟的歌是教会的诗歌,唸的最多的故事是圣经的故事。然而,我却很讨厌参加教会活动,因为父亲总是逼我做些不想做的事,比如每周日聚会时,要求我和妹妹上台献诗。尽管我始终相信上帝的存在,但我越来越不喜欢去教会,因为「去教会」这件事,让我倍感压力。高中毕业后,一个人到台北念大学,终于摆脱了父母,他们也无法逼我去教会。我尽情地做我想做的事:跷课、谈恋爱、参加社团活动、到处游山玩水。然而,毕竟我是名基督徒,所以一年里我还是会去教会几次。
施牟忆 每个主日崇拜妳总是坐在我的后面,就像是讲好似的,我们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坐着。有几回因为浸礼而座位不够,我坐到妳的后头,妳反而客气地回过头来,一脸抱歉的问我视线是否被妳挡住。是的,因为妳不论站着或是坐着,看起来总是如此挺拔。「卢妈妈好吗?」「我好,陈太太一切都好吗?」这段简短的问候是每个星期天早晨最简单不过但也是最温馨的对话。